卷轴预言,
兄弟交战,
黑翼铺展,
天下大乱!
杜奥因,诸王灾祸,
远古阴影,吞噬大地沉没。
不会吧?开场就被那地中海老头那啥....编剧你的脑洞太可啪了吧??
就在我的脑内小剧场开演的时候,塔楼外正发生着惊天的变化。
乌云笼罩天空,黑翼降下,大地随之震动。
黑暗中,塔楼里堆砌的甲器杂物随着地面的震动不住的发出碰撞的杂响,然而被束缚住双手并且堵住嘴巴的我却什也做不了。
“龙!是一条龙!”
“快跑啊!”
塔楼外充斥着士兵的喧嚣和惊惶的求救声。
“Strun-BahQo!”
响彻天地的龙吼震颤着五脏六腑,伴随着一声惊雷,无数巨大的撞击声就像是一个拿着鼓槌的巨人猛烈的敲击着地面。
“轰....”
一声巨响震得我一阵耳鸣,跌落的大块碎石砸落在我的四周,头顶传来的光亮将塔楼内的黑暗驱散一空。我抬头向上望去,塔楼已经被削去了半截,从圆形的破口可以看到天空旋涡状的乌云——无数的火流星从中坠下。
“砰!”成为摆设的木门被一脚踹开,一帮风暴斗篷涌了进来。
“嘿!你没事儿吧?”
再次见到拉罗夫的时候他已经挂了彩,他扯下我嘴上的布条,用匕首柄敲了敲拷住我双手的铁链。
“不行,太牢固了。”他说道。
我看到他殷红的鲜血顺着的额角一直流到下巴,身上也多了不少口子和淤青。
“嘿!你没事儿吧?”我原话奉还。
“真他妈太扯淡了!等等,我们遇见了龙?!”他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
没错,奥总还是按照剧本赶来救场了,不然主角就有生命....应该说是贞操危机了。
“那是世界吞噬者奥杜因,最强大的龙之一。”
“你怎么知道这些?你是先祖蛾祭祀吗?”
我能说我似乎以前玩过这游戏吗?
我在心中默默的吐槽着。
“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这个塔楼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得去海尔根的要塞避难。”拉罗夫龇牙咧嘴的捂着伤口说道。
“海尔根要塞在镇北,我们怎么过去?外面已经变成一片火海了。”一旁的风暴斗篷士兵说到。
众人陷入了一片沉默中。
“我知道。”我说。
众人的眼睛一下集中在我的脸上,看得我浑身难受。
“就..就是顺着还剩半截的塔楼楼梯爬上去,跳到临近房屋的屋顶上,我们从屋顶过去。”
“好,太好了,就这么办!”
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希望的喜悦。拉罗夫一马当先,拾级而上,站在塔上的破口向外观望着。
“能行,这里能跳到酒馆的屋顶上!”他朝我们大声说到。
众人发出一阵欢呼。
第一个跳过去的是一个风暴斗篷士兵,他挥了挥手,示意没有问题。紧接着,塔楼里的众人一个接一个跳了过去,最后,就剩我和拉罗夫两人还站在塔楼的破口上。
“我觉得....我没可能跳的过去啊...”
塔楼的破口离酒馆的屋顶有差不多近三米的距离,下面十余米就是像是炼狱一样燃烧着的地面。
况且这不是游戏啊,下面扑上来的一阵阵热浪裹挟着空气中烧焦的气味都在增强眼前画面对我神经的冲击。
没可能的....
绝对没可能的....
我感觉双腿在发抖。
“小姑娘,相信我!”一旁的拉罗夫突然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等等....你要干什么?
拉罗夫一把从被后环过来,双手抓住我的腰把我提了起来。
“等等!拉罗夫你给我等等!”
“嘿!走你!!”
拉罗夫一声大喝,向掷铁饼一样将我甩了出去...
人干事!?这是人干事!?
我可是有恐高症啊!
身体一轻,我的视野被拉向了天空。
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叫,以我的身体划出的抛物线到了顶端。紧接而来的地心引力,卖力的将我摁了下去。
“噗。”
酒馆的屋顶是茅草铺就的,就算这样,也疼的我龇牙咧嘴。屋顶上风暴斗篷的士兵赶紧一把抓住我,止住了我顺着屋檐滑下去的惯性。
“噗咚。”
拉罗夫也紧随着跳了过来,虽然有些狼狈,但并没有什么出什么岔子。
“嘿,你看你没什么事儿吧?相信我总没错的。”拉罗夫向我露出了一个阳光的笑容。
信不信我杀了你啊大叔!
“总之,我们...”
还未等他说完一声脆响打断了他的话,像是某种东西断裂的声音。
“咯吱...”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目光落在了脚下的屋顶上。
“大家别动,这屋梁好像已经承受不住了。”
话音刚落,一声更加惊心的断裂声从脚下发出,房顶在众人的惨呼中塌了下去...
.............
一阵不起眼的烟尘在熊熊燃烧着的海尔辛镇中腾起,淹没在了稠密的黑烟中。
“咳咳...咳...”
“没事吧?”
朦胧中,一个人影搬开了压在我身上的木梁和茅草,将我拖出了酒馆的废墟。
帝国人?
被他扛住肩膀前行的我想着,红褐色的帝国军服,的确是帝国士兵。
“是哈瓦尔?”
“别说话。”他捂住了我的嘴,躲在房屋间的窄巷中。
只感觉一阵让人无法呼吸的风压袭来,伴随一生闷响,一对巨大的黑爪落在了我们背靠的房屋上。
这简直是VR也不能比拟的真实...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巨爪就在离我不到两米的距离,黑色的鳞片在火光下泛着宝石般的色泽。
“YolToorShul!”
一阵龙吼传来,震动骨骼的全身的骨骼都在脆响,我只感觉眼前一暗,伴随着强烈的恶心感,一口腥甜的液体涌上喉咙,从嘴里溢出。
紧接着一股热浪从头顶袭来,奥杜因扬起的脑袋喷出一道火柱,连在附近的我们也感到一阵可怕的高温。
阿瓦尔紧紧的将我压在他的身下,一阵蛋白质烧焦的糊味飘进了我的鼻子里。
“哈瓦尔?哈瓦尔?”
我的声音完全被震天的声浪所掩盖,就连我自己也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就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直到热浪退去,卷起漫天的火星。
哈瓦尔终于直起了身,他在大声的对着我说着什么,我却什么也却听不清楚。我感觉全身都在隐隐作痛,试着想站起来,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恶心感充斥着我的脑袋。
“我....我听不见...”我摇着头,看着对我大吼着的哈瓦尔——就像在看着一部无声电影一样。
他的头发已经被烤的冒出一丝丝白烟,脸上的皮肤也干裂开口,露出里面的嫩肉。
“我们走!”我从他的嘴型读出了这句话。
他一把将我拦腰抱起,使劲全身力气,跑向已经不远的海尔根要塞。在杜奥因的破坏下要塞已经面目全非,四处都是坍塌散落的碎石。
挂在要塞上的帝国龙旗正熊熊的燃烧着,至少来说,要塞的主体还在。
趁着镇中的帝国军团吸引了奥杜因的注意力,哈瓦尔抱着我径直冲向了要塞南门。
“到此为止了!”正在哈瓦尔放下我准备推开已经变形的大门时,一把帝国剑横在了他的肩上。
“哈瓦尔,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握着剑柄的正是拉罗夫,看他的样子也是伤的不轻。
“我真他妈希望你们被那条龙送上英灵殿,该死的风暴斗篷。”哈瓦尔啐了一口,恶狠狠的瞪着拉罗夫。
“等等...”躺在地上的我说道,你们在这儿继续僵持下去,都得把命交代在这儿了。
我指了指向这边飞来的杜奥因,从镇中心的火光看来,刚才被它重点照顾的帝国军团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了。
两人同时抓起了我,略带疑惑的望着对方。
“她得跟我走,跟着你们这群暴徒只会徒增危险。”
“怎么可能把她交给你们?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帝国军!”
喂.....能考虑一下我这个像是个洋娃娃一样被你们拉扯的苦主嘛?
“跟我走!”
“不,跟我走!”
要死啊....这是...
看着空中杜奥因投下的阴影,我绝望的哀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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